Studio Visits: 漫畫家 Frank Quitely 的工作室
談論他的漫畫家生涯、蘇格蘭神話以及與 Bowmore 聯乘的「No Corners To Hide」創作靈感。
著名漫畫家 Frank Quitely 憑著其視覺上充滿爆炸力和感染力的畫風,在動漫界中建立了傳奇的地位。在最近與 Bowmore 的合作中,這位藝術家就發揮了他的創作才能,將 Bowmore 蒸餾廠的迷人故事耀眼地呈現出來。
Quitely 的作品為人所認識,隨意翻開《全明星超人》(All-Star Superman)、《蝙蝠俠與羅賓》(Batman & Robin)或《X 戰警》(X-Men)漫畫,都能夠從中發掘到這位漫畫家的個人之處。至於深受一眾漫畫死忠粉所愛戴,全系列共十話的《朱比特傳奇》(Jupiter’s Legacy)就可算是 Frank Quitely 最具個人特色的作品,最能夠呈現出他的獨特畫風。
儘管他出身於漫畫的黃金時代,但要一直等到獲邀協助推出一本新的漫畫時,他才找到了自己成為漫畫家的真正使命,並從那時起全心投入漫畫世界。Quitely 對細節和動靜的一絲不苟讓他突圍而出,有人認為他的畫風是藝術風格的一種,全因他對角色的特徵和細節均處理得微妙且柔和,而這些往往都被其他漫畫家所忽略的。
在 Quitely 與 Bowmore 的合作中,他深入地研究了自己的蘇格蘭背景,參考了 Bowmore 的蒸餾廠那邊一個關於魔鬼的古老傳說,設計了令人一見難忘的限量版酒瓶。Quitely 一直為這次的企劃提供創作靈感,而在創作的過程中,他把這些古老傳說形容為「想像力的燃料」(fuel for the imagination),並憶起自己早期閱讀詩人 Robert Burns 的著作《Tam O’Shanter》,那是他讀的第一個關於魔鬼的故事。
蘇格蘭,尤其是格拉斯哥,一直根深蒂固地影響著 Quitely 的創作。在這座城市裡,那些可以追溯到 19 世紀,宏偉而顯赫的哥特式建築,讓他在傳達細節和細微差別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難怪這位藝術家總是選擇住在家鄉附近。去年,Quitely 就將他的工作室搬到家中,與兒子們共用。
當所有事情都變得觸手可及,這位藝術家便坐在搖椅上,靠近火爐,補充創意能量。一天下來,他總會在蘇格蘭的家裡端著一杯Bowmore 的頂級威士忌。這次 HYPEBEAST 團隊就在那裡跟他談論他的藝術創作之旅、本人最喜歡的漫畫,以及他與 Bowmore 最新合作的「Bowmore No Corners to Hide」系列。
HYPEBEAST:漫畫在你的童年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漫畫書是我的文化參照標準之一,當中還有插圖故事書、電視和電影、音樂和教育。漫畫書反映了我周遭的世界,就如一道窗口,讓我走進豐富多彩的的虛構世界,激發了我在視覺上的想像力。
是什麼啟發你成為一位漫畫家呢?
老實說,我的夢想一直是成為一名藝術家,任何類型的藝術家。當我離開藝術學院時,我開始從事自由職業:受委託去繪畫肖像、雜誌插圖、漫畫、壁畫、T-Shirt 和標誌設計,包羅萬有。有一天,我在格拉斯哥受一些人的邀請,嘗試去創作一部獨立漫畫。雖然我從小就喜歡讀漫畫,但要到我開始創作自己的漫畫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喜歡製作漫畫。
可以跟我們談一下你的創作過程嗎?
它總是會從一個對話開始,可以是跟作者、編輯或者客戶。在漫畫中,對話通常會影響到角色和服裝設計,之後才是劇本。在插畫或平面設計中,這些對話通常會衍生出草圖或者初稿,然後才是製成品,然而大部份都是從分享想法和目標開始的。
你是在何時第一次搬進這個工作室呢?
在我工作的頭兩年,我都在家工作;我結婚前父母的房子,然後是我和妻子安家的小別墅,再來就是我們現在住的房子。我有將近十年的時間曾經在格拉斯哥的市中心裡擁有一個工作室。但大約在兩年前,第一次封城不久之後,我便回到這裡建立了一個家庭工作室。我很幸運,在疫情期間我幾乎可以像往常一樣繼續工作。
這個空間對你的工作有何特別之處?
這是家,我需要的一切都在這裡,我不需要出門就能到達這裡。我的其中一個兒子跟我共用這個工作室,從事自己的藝術工作。我的三個孩子都以不同的方式發揮創造力,所以如果我需要的話,他們都能給我意見。
「當我跟他們分享我要如何用插畫去展示蘇格蘭的神話傳說,我幾乎可以從電話裏聽到他們在微笑。」
是什麼促成了這次與 Bowmore 的合作?
當然是交流。Bowmore 一直在發掘他們的威士忌以及在艾雷島釀酒廠的過去,以揭開這些屬於其歷史和文化一部分的故事。然後他們跟我接洽,試探我會否跟他們合作,儘管沒有跟我透露太多詳情。我被他們那種罕見、想了解我要做什麼的方法所吸引。當我跟他們分享我要如何用插畫去展示蘇格蘭的神話傳說,我幾乎可以從電話裏聽到他們在微笑。
品牌最近的神話傳說活動如何跟你的作品產生共鳴?
Bowmore 的神話傳說以一種非常特殊的方式與我的作品產生共鳴。我對蘇格蘭故事的熱愛讓整個企劃感覺像是完美的合作。這些故事無疑是想像力的燃料,但在研究插圖的過程中,我學到了很多關於如何在繪畫或繪畫中講述故事的知識。在我的童年和青少年時期,我擁有一些關於蘇格蘭、愛爾蘭、挪威和希臘神話的書,還有一些來自阿拉伯、印度和東亞的書。這些書都有著精彩的插圖,它們都給予我很多的啟發。
你是如何在瓶子的設計上重現「No Corners to Hide」的神話傳說呢?
「No Corners to Hide」講述魔鬼從圓形小教堂被追趕到釀酒廠藏身的故事。在做了很多縮略草圖和粗略佈局之後,我把紙折疊成四個側面來模仿盒子,並決定採用一邊在手中轉動盒子一邊講述故事的佈局。魔鬼出現在釀酒廠的一扇窗戶的正中央,盒子的背面印有故事,在滿月和因達爾湖水下的木桶之間,大家都認為它就是這樣逃走的。盒子的左邊是圓形的教堂,村民們拿著火把,魔鬼的影子一閃而過,釀酒廠的門窗都關上了。從正面可以確認魔鬼在裡面,右邊是工人們把木桶裝上開往大陸的槳式輪船。在確認採用這個佈局之後,剩餘的是如何使用視覺細節和燈光去添加敘事效果。
這次跟 Bowmore 合作的限量版 23 年及 32 年威士忌,在味道上讓你想起了什麼嗎?
我會說它們在泥炭烟和甜味之間的微妙平衡都讓我把它們跟 Bowmore 聯繫在一起,不過最讓我覺得厲害的地方在於它們如何利用香氣和味道去表達出背後的故事。我要向 Bowmore 的煉酒師 Ron Welsh 致敬,從故事開始的教堂裏面的熏香、蠟燭和老木,到故事結束的那一絲鹹鹹的海洋空氣,都讓我猶如親歷其中。我的父親是一個威士忌愛好者,喜歡喝的是艾萊麥芽酒,所以當我長大之後也開始喝艾萊麥芽酒。我喜歡來自蘇格蘭各地和更遠地方的威士忌,但我最常喝的還是來自艾雷島,尤其是 Bowmore 的。我最常喝的威士忌是 Bowmore 18,如果我要買來送人的話,它會是我的首選。
你最喜歡在什麼場合上喝威士忌?
我最喜歡喝威士忌的場合是在晚上宴客的時候。當我們有家人或朋友來吃晚飯,我們通常會在吃飯之前先喝點酒。我喜歡選擇葡萄酒去搭配食物,但我也喜歡在用餐結束後,我們都坐到軟座上,在火爐旁喝一杯,那就是最幸福不過了。
「我每次出門旅行都會汲取靈感,然後每次回來我都會以一個全新的角度看待格拉斯哥,它帶給我源源不絕的靈感。」
格拉斯哥如何啟發到你呢?有沒有特定的地方激發到你的創意?
我一生都在教堂、墓地、後巷和公共建築中進進出出。Kelvingrove 是我記得參觀的第一個博物館和畫廊,當然也是我最常去的地方。我在格拉斯哥藝術學院(Glasgow School of Art)唸書,我的靈感來自這座城市裡的各種建築,以及在這裡長大或前來旅遊的人。我帶著一本記錄生活的小筆記本在酒吧或咖啡館度過了無數個下午,我每次出門旅行都會汲取靈感,然後每次回來我都會以一個全新的角度看待格拉斯哥,它帶給我源源不絕的靈感。
到目前為止,你的事業中最讓你自豪的時刻是什麼?
我在 2016 年參加了一個在格拉斯哥亨特畫廊(Hunterian Gallery)舉行的展覽,我的作品與畢卡索、沃霍爾、霍加斯、霍克尼和其他許多藝術家一起展出。在 2017 年,我在 Kelvingrove 舉辦了一個非常受歡迎的個人展覽,並獲得了格拉斯哥大學(The University of Glasgow)的榮譽博士學位。
你最喜歡的漫畫人物是誰?為什麼?
本地的話,我最愛的是「Oor Wullie and The Broon」,尤其是由 Dudley D Watkins 主理的期數,他對我的繪畫風格影響很深。在美國漫畫方面,《王者之劍》(Conan the Barbarian)是我的最愛,也許是因為我喜歡神話傳說吧。
DC 還是 Marvel?為什麼?
這些年來,我看 DC 的漫畫比 Marvel 的要多。主要是因為他們擁有一間名為 Vertigo 的子公司,負責製作各種非超級英雄的作品,例如《隱形人》(The Invisibles)、《睡魔》(The Sandman)、《傳教士》(Preacher)和《地球最後男人 Y》(Y: The Last Man),這些都是面向成人讀者的種類。話雖如此,Marvel 和 DC 都擁有一些了不起的角色。
如果讓你改造任何一個動畫系列或角色的話,那會是怎樣的呢?
我會想把 Daredevil 跟 Mr. Magoo 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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