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 年的夏季，我們和春風回到了原點 —— 彰化芳苑。

這座緊鄰台灣西濱、人口約莫三萬多人的臨海小鎮，是春風從小長大的地方。「以前鄉下沒什麼娛樂，我們都會騎腳踏車在這附近亂跑。」望向濕地的另一頭，他笑著說。或許是鄉下孩子不受束縛的生活方式，使春風自小就養成相對獨立的個性，以至於在日後面對任何挑戰，包含演藝事業的突破、推陳出新的音樂作品等等，都顯得相得益彰且游刃有餘。

此回，我們和春風坐在芳苑的海邊，一邊把玩著愛彼 Audemars Piguet 旗下三只腕錶，一邊將時間調回至最初，深入暢談受這片土地的暖陽滋養，將傳統與前衛融合的創作歷程。

春風與音樂的最初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2009 年玖壹壹成軍以來，春風已出道將近 15 年。回顧與音樂的最初，春風也和很多人一樣，都是先聽著爸爸媽媽車上的台語老歌，然後在叛逆期接觸當時蔚為風潮的嘻哈音樂。「我買的第一張專輯是酷龍，後來長大了，就開始聽嘻哈，像是 TI、Nelly、Lil Jon 這些美國南岸音樂，加上周遭朋友、TTM 這些人都是搞嘻哈的，自然而然就受到影響，就連衣服和褲子都會穿得特別大件。」

不說有些人可能不知道，玖壹壹和春風最初唱得正是南岸音樂，後來出於好玩，才開始創作首支台語歌《癡情的男子漢》，朗朗上口的旋律加上幽默荒誕的 YouTube MV，他們不出意料地爆紅了。儘管後來有段時間，一些本格派認為玖壹壹不嘻哈了、認為他們世俗化了，但就整個歷史脈絡而言，他們依舊是台灣嘻哈音樂傳承中重要的一環，不可抹滅。 

「好險我們真的有紅。」他又笑了。

春風與愛彼 Audemars Piguet 的最初

至於春風與愛彼 Audemars Piguet 的初次相識，則可追溯至年少時期對於精品腕錶的想像。他說，「應該很少有男孩子會不喜歡錶的吧？而喜歡錶的人也應該都希望至少擁有一支 AP 錶 。」對春風而言，愛彼 Audemars Piguet 是品味的象徵，同時也相當青睞該品牌對於工藝的堅持與創新。

「AP 錶在款式設計上注入非常多的元素，這點非常吸引我。像是運動、軍事、還有近年非常熱門的『音樂』都是我很中意的設計方式。」說到這，春風晃了晃左手，其上戴的正是他購入不久的皇家橡樹離岸型音樂特別版。錶面靈感源自於混音時會使用到的均衡器之圖案（十色音柱），搭載黑色陶瓷錶殼、藍寶石水晶玻璃鏡面與底蓋；而最令春風讚賞的莫過於可更換各種顏色的錶帶，包含黑色、綠松石色、黃色與綠色等等，均飾以「馬賽克效果」紋理。

「就跟嘻哈歌手喜歡在球鞋和帽子上做顏色的搭配一樣，我可以按照心情和場合更換錶帶，方便又帥。」此外，春風還偷偷告訴我們，他的偶像 Swae Lee 也擁有一支 Royal Oak Offshore 皇家橡樹離岸型音樂特別版，正因如此他才非得購入不可。

「Seek Beyond」挑戰不同領域，不斷超越

這些年，春風也開始挑戰不同領域，尤其是在戲劇上的表現令人印象深刻，最近亦在九把刀執導的電影《請問，還有哪裡需要加強》中擔任男主角，頗有獨挑大梁之姿。談及演戲這段歷程，他謙虛表示起初也是誤打誤撞，前幾部大都是以好玩的心態在演，直到後來受邀參與《黑的教育》後才開始「嚴謹」起來。「當時柯震東就有跟我講過是要演比較不同的角色，台詞也比較多，而這次《請問，還有哪裡需要加強》的準備就更周全了，還上了表演課，畢竟每一場都有我的戲份，躲也躲不掉。」他說，自己其實還挺喜歡演戲的，有機會的話，未來也願意嘗試更多角色類型。這樣的人生態度與愛彼 Audemars Piguet 的核心精神「Seek Beyond」不謀而合，秉持突破極限，乘載了製錶師的熱情，在忠於傳統、不斷精進技藝之餘，並為旗下作品注入無限新意。

那春風又最想挑戰什麼樣的角色呢？「我想演那種神經、神經的壞蛋。你有看過《古惑仔》裡的阿坤嗎？很壞又怪，看了就令人發寒，很想演那樣的角色。」

時至今日，玖壹壹已發行六張錄音室專輯，創作歌曲不下百餘首。這不免令人好奇，如此龐大的工作量下，是否也會感到疲乏？誠實如他：「當然會啊！」

「這個過程有時候會很討厭，有時候會很喜歡。就像開到喜歡開的車，就會想一直開它，會想去嘗試所有關於它的一切；但終究會遇到非得開不是自己喜歡車的時候，還能怎麼辦？也只能盡所能的好好開它。」至於如何保有創作能量，每個人的方式各有各的不同，春風則是喜歡通過「情緒」來維持。他習慣在日常生活中接受五花八門的情緒，再把當下感受記下來，進而成為往後創作時的推力 —— 以實例來說，看電影會是不錯的選擇。「我會把自己帶入某個角色情境當中，可能是勞工階級，也有可能是富二代大老闆，甚至是個再怎麼努力都徒勞無功的人。而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角色的心聲化作音樂。」他認為，玖壹壹的歌曲要反映的是台灣社會的真實樣貌，「你不可能把國外嘻哈那種真正在街頭 Hustle 的心境照搬過來，因為這與絕大多數台灣人的生活差太遠了。台灣也有很多屬於台灣的故事，何不把這些換成創作養分呢？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話說雖如此，春風也坦言，身為音樂創作者，尤其在「自我突破」上特別地困難。「要如何適度變化，同時又保有原本的風格，這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很多人說我們的歌和以前不一樣了，是的，人會成長，創作也是如此。我們現在的作品就是反應我們現在的生活和音樂品味。所以也希望粉絲們能跟著我們一同成長，藉此感受不同階段的玖壹壹。」

訪談最後，我們再度詢問春風：這些年歷經大風大浪，演藝事業蒸蒸日上，事到如今是否還保有初心？他想了想，回答道：

「其實我的內心一直以來都很平靜，很少有情緒波瀾。我相信我的個性和生活至今應該都沒有什麼改變，所謂亂七八糟的朋友還是一堆，我不會因為自己是藝人了就和他們斷了關係，我不是那樣的人，我能做的就是好好真誠待人，這就是我的初心，那個原原本本的我。」如同愛彼 AP 一脈相承的創作理念，經典 Royal Oak Offshore 皇家橡樹離岸型系列自 1993 年上市以來，歷經多次設計變革，在機芯、材質、錶面及精修裝飾等方面不斷推陳出新。而今年時值此系列30週年之際，愛彼 AP 採用燒製極為複雜困難的陶瓷材質，打造出獨樹一格的全新黑色陶瓷自動上鏈計時碼錶，展現品牌精益求精，追求突破的創作精神。

誠如春風所言，十多年前的一中街，音樂改變了這群年輕人的命運。而多年後的現在，雖然他們已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台灣天團，但對人對事仍保有最真誠的態度。他說，未來只要大家還想聽，他就會繼續創作，繼續唱著讓人開心的音樂。「當然，未來的事很難說，潮流瞬息萬變。我和團員們也都看得蠻開的，畢竟當初也是突然受到老天爺的眷顧，倘若哪一天這個東西被收走，那也沒關係，就回到原本自己該做的事就好了。」

Special Thanks to Audemars Piguet